布洛芬已经解释了中医行不行
导读:传统中医的出发点是临床实践;传统西医的出发点是科学理论。临床实践不能落脚到科学理论是个废物;科学理论不能落脚到临床实践也是个废物。
连花清瘟到底有没有用?应该是这几天很多人关心的问题。
更有意思的是你根本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一千人有一千个现身说法,有全家都是吃好的,有全家吃了都没用的,有说它只能缓解症状的,有说吃了就伤肝的不如黄桃罐头,阿姆雷特听了都摇头。
实际上四五年之内,这个问题可能根本都不会有答案。
可能只有吃过它的杨康,心里才有数。
4月17日,“上海市新冠肺炎中西医结合救治新闻通气会”在上海市疾控中心举行,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张文宏出席会议,会议种张文宏表示“...…如果大家老是让我来评价中医的治疗效果,我觉得我的水平还到不了这个水平。”
不管你到底喜不喜欢这个网红专家,这句话的内容,很可能会成为之后所有专家对于连花清瘟的统一答案:“我水平不够,评价不了。”
那么问题来了,传统中医到底行不行?
很行的神药都是西医发明的吗
到目前为止有一两种药被广泛认可,并称之为对奥米克戎宝具,那就是布洛芬,或者对乙酰氨基酚。
不管是布洛芬也好,乙酰氨基酚也好,都研究改良于另外一个历史上的神药,那就是大名鼎鼎的阿司匹林。
那肯定会有人问,阿司匹林又是怎么发明的?
好问题,阿司匹林来源自柳树皮。没开玩笑,就是柳树皮。
在中药中称之为:柳白皮,记载于《本草纲目》和《唐本草》,功能主治为:祛风利湿,消肿止痛。治风湿骨痛,风肿瘙痒,黄疸,淋浊,乳痈,牙痛,汤火烫伤等。
不仅仅是中医发现了柳树皮的功效,往前追溯到3500年前,当时苏美尔人和埃及人,古希腊和罗马的医师都曾将柳树皮用作止痛药和退烧药。
直到意大利化学家拉菲尔·皮瑞阿(Raffaele Piria)在1838年找到一种方法,能从柳树皮中提取了有效成分,他将该成分称为“水杨酸盐” ,水杨酸在拉丁语中是“柳树” 的意思。
水杨酸
水杨酸虽然好用,但是对肠胃会有很强的刺激作用,大名鼎鼎的医药公司拜尔,成名之作就是在研究中改良了水杨酸,成功合成了一代神药阿司匹林,从而规避了水杨酸的副作用。
同样的故事,阿司匹林在长时间的临床实践当中,也发现了不少副作用,多达16种,基于寻找更强更少副作用的替代品的研究动机。
1948年在对阿司匹林的后续研究中,发现了乙酰氨基酚。
1961年11月,药效数倍的超级阿司匹林的超级退烧药被合成,并被命名为:布洛芬。
中医到底行不行
到此为止,西医神药布洛芬的故事讲完了,我们大概也能明白中医到底行不行了。
反过来说,中医如果一点都不行,早就死在历史里,尸骨无存。
就算退一万步讲,柳树皮治疗发热消炎肯定行,下次有人嘲笑中医药都不科学的时候,你也可以给他讲柳树皮的故事。
好消息是,柳树皮被正名了,现在你在任何一个地方搜索中药柳白皮的时候,下面都会注明他的药理作用,来自水杨酸。
坏消息是,能简单直接明白注释出药理作用的药材并没有多少。
从柳树皮到布洛芬,花了人类几千年,
神农尝百草,到现在也几千了,我们可能更需要的是科学的研究一下临床实践有效的汉方,到底是什么成分在起作用。(当然,这种研究没有这么简单,参考屠呦呦和青蒿素)
而不是分出个中医党,西医党。
传统中医的出发点是临床实践;传统西医的出发点是科学理论。
临床实践不能落脚到科学理论是个废物;科学理论不能落脚到临床实践也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