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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武汉新型肺炎的中医药学思考

来源:星空部落 发布时间: 2020-02-14 09:43:08 编辑:夕歌

导读:大家容易忽视的一点是,西医对于许多“病毒”的治疗,往往是拿不出特效药物的。今天人类之所以能够基本战胜天花、流脑、水痘、流感等病毒引发的疾病,主要依靠的是接种疫苗的免疫疗法。而这种接种疫苗的方法,实际上最初是由中国人发明的。

人们或许很难相信,直到200年前的十九世纪早期,西方人治疗疾病的方法依然如此的“黑暗”:给患者放血,声称放血可治百病;用松节油灌肠,让病人喝白兰地;将滚烫的开水泼在病人的胃部;用鸟屎擦头,声称可治疗头痛;用人屎擦涂伤口,声称可以愈合得更好……

到了十九世纪中期以后,西方迎来了科学的大爆发,随着细胞学、解剖学、分子学说等现代科学的诞生与发展,化学药物、抗生素、外科手术等医疗体系不断完善。到了20世纪,许多肆虐人类数千年的疾病被医学战胜,俗称为“西医”的现代医学成为了全世界的主流。

然而,大家容易忽视的一点是,西医对于许多“病毒”的治疗,往往是拿不出特效药物的。今天人类之所以能够基本战胜天花、流脑、水痘、流感等病毒引发的疾病,主要依靠的是接种疫苗的免疫疗法。而这种接种疫苗的方法,实际上最初是由中国人发明的。

中国人在长期对抗天花的实践中,到了宋朝时期,中医发明了人痘接种法预防天花,将患过天花病人的疱浆挑取出来,阴干后吹到健康人鼻孔中,接种上天花后就不再感染。到清朝,政府已经设立了“种痘局”,专门给百姓普及种痘,这也是全世界最早的官方防疫机构。后来,种痘术传入欧洲,英国医学家琴纳于1796年将其改进为牛痘接种术,再反向传回中国和世界各地。

实事求是来讲, 相对于在分子水平上能够进行“精准打击”的现代“西医”,传统中医药对于众多疾病的直接治疗效果,是远远比不上中医的。然而,相对于西医“一病一药”,一种药物往往只能针对特定病毒起效,中医强调的是辨证论治,根据患者的病情对症施药,调动患者自身的免疫力去“适应”病毒,这样的治疗方式,是不用考虑病毒的种类与变异情况(实际上中医也考虑不到这个层面)。

不得不说,中医的这一套整体的治疗体系,对于治疗“瘟疫”一类的流行性疾病,有着丰富的历史经验。据《中国疫病史鉴》记载,从西汉到清末,中国至少发生过321次大型瘟疫。在神州大地上,中医药与各种瘟疫展开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死对决,每一次都在有限的地域和时间内控制住了疫情的蔓延。因此,中国的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西班牙大流感、欧洲黑死病、全球鼠疫那样一次瘟疫就造成数千万人乃至上亿人死亡的悲剧。

在17年前那场肆虐全国的“非典”疫情中,中医药同样发生了重要作用。2003年,非典疫情最严峻的时刻,时年87岁高龄的国宝级中医专家邓铁涛冒着“名誉毁于一旦”的风险,站出来勇敢而自信地说,SARS是“温病”的一种,而中医治疗温病历史悠久,用中医药可以治好SARS。随后,邓铁涛被任命为中医专家组组长,在他的努力下,他领导的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共收治了73例SARS病人,通过中医药和支持性疗法,取得了“零转院”“零死亡”“零感染”的“三个零”的成绩。

2003年4月10日,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出台非典中医药防治技术方案,4月19日又对方案的预防部分做了修订,指导百姓正确使用中药预防。5月11日,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发布修订了非典中医药治疗方案,随后,北京采取措施保障所有定点医院都有中医药的参与。到5月中旬,多半病人使用中西医结合治疗,效果明显,疫情开始得到控制。

彼时,由科技部、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等部门组织的研究课题证实:采用中西医结合治疗非典,在缩短平均发热时间、改善全身中毒症状、促进肺部炎症吸收、降低重症患者病死率、改善免疫功能、减少激素用量、减轻临床常见副作用等方面有优势,明显好于对照组。据说,当时,新加坡中医学院附属医院的陈鸿能博士曾经给中国中医研究院的李经纬教授打来电话,推荐用“达原饮”,称用该方预防非典“效果很好。”

客观来讲,一旦现代医学从分子和基因层面研究出了针对此次新型肺炎的特效药物或者疫苗,那么使用这些药物无疑是最为有效的。然而,在相关特效药物研发出来之前,大力挖掘中医药这座传统医学的宝库,无疑是非常有价值、有意义的。

对于健康人群而言,最为关心的是如何进行预防。2003年,“非典”期间,中国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曾经公布过四个预防用的中药方,分别是:

处方一:鲜芦根20克、银花15克、连翘15克、蝉衣10克、僵蚕10克、薄荷6克、生甘草5克,水煎代茶饮,连续服用7至10天。

处方二:苍术12克、白术15克、黄蓍15克、防风10克、藿香12克、沙参15克、银花20克、贯众12克,水煎服,一日两次,连续服7至10天。

处方三:贯众10克、银花10克、连翘10克、大青叶10克、苏叶10克、葛根10克、藿香10克、苍术10克、太子参15克、佩兰10克,水煎服,一日两次,连续服用7至10天。

此外,还有一个专为须与病人接触的健康人服用的药方,需在医生指导下使用, 处方四:生黄15克、银花15克、柴胡10克、黄芩10克、板蓝根15克、贯众15克、苍术10克、生苡仁25克、藿香10克、防风10克、生甘草5克,水煎服,一日两次,连续服用10至15天。

上文中提到的“达原饮”,也是对抗“瘟疫”潜伏的一剂验方,为明朝中医吴又可(吴有性)所创,载于《温疫论》。由槟榔、厚朴、草果、知母、芍药、黄芩、甘草七味药组成。用于瘟疫或疟疾邪伏膜原,憎寒壮热,每日一至三发者。中医认为“瘟疫邪入膜原半表半里,邪正相争,故见憎寒壮热,当以开达膜原,辟秽化浊为法。”所有病伏于“膜原”,非常类似于今天的病毒“潜伏期”和早期症状。

“达原饮”方用槟榔辛散湿邪,化痰破结,使邪速溃,为君药。厚朴芳香化浊,理气祛湿;草果辛香化浊,辟秽止呕,宣透伏邪,共为臣药。以上三药气味辛烈,可直达膜原,逐邪外出。凡温热疫毒之邪,最易化火伤阴,故用白芍、知母清热滋阴,并可防诸辛燥药之耗散阴津;黄芩苦寒,清热燥湿,共为佐药。配以甘草生用为使者,既能清热解毒,又可调和诸药。全方合用,共奏开达膜原,辟秽化浊,清热解毒之功,可使秽浊得化,热毒得清,阴津得复,则邪气溃散,速离膜原,故以“达原饮”名之。

具体组方为:槟榔6克,厚朴3克,草果仁1.5克,知母3克,芍药3克,黄芩,3克,甘草1.5克。

大疫面前,传统中医学当有所担当作为,天佑中华!